正襟危坐的炕【不给授权,催更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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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越线的情况下还是很温和的
说一不二极端冷漠专制主义者/

【忘羡】《逢赌必输》25

-赌场大佬叽x披着少年皮的老(赌)羡(神),括弧前任

-一个乐颠颠玩儿养成一时不慎被反过来玩养成的悲剧故事【

-重生设定本身就很科幻,不要计较太多,和运气一样是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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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

 

魏无羡宛如跳芭蕾的指尖僵了一下。转而像只仓鼠,哼哧哼哧地将晶卡一点点往回扒拉。

 

吧台管理人员却是同时按住了晶卡,眼睛死死地盯着晶卡,吐字坚定。

 

“掏卡即消费。”

 

魏无羡:“……”

 

魏无羡心想你能换个词吗,这他妈说得我像在piao那什么……

 

 

蓝忘机说完了话,单手搭在吧台上,静静地垂眸看着他,似乎在等他下文。

 

魏无羡被他盯得坐立不安,慢悠悠地将卡又推了出去,看着吧台管理人员面不改色地刷了卡,直接刷掉了150万的金额。

 

魏无羡轻咳一声,对上了蓝忘机的视线,佯作无辜,“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蓝忘机依旧是静静地凝视着他,浅淡的眸光古井无波。

 

 

“多谢惠顾。”吧台管理员将卡双手递还给少年的时候,看了眼他,又看了眼他旁边蓝忘机。

 

魏无羡汗毛竖起,心中警铃大作。

 

下一秒,那人扬起了职业性的微笑,眸中满是意味深长,极其专业又自认有眼色地提醒道:“出门左边直走到底是红灯区,那边也是酒店休息区。服务条款上注明了你之前咨询的‘做什么都行’。因此您可以去那里消费您租赁的工作人员。”

 

“啪”

 

魏无羡捂住了脸。

 

还……还“您之前咨询的”,大哥你能……别说话了吗?

 

这下跳进黄河水里都洗不清了。

 

他埋着脑袋,像个鸵鸟一样几乎不敢去看蓝忘机的脸。清淡好闻的檀香味悄无声息地停驻在身侧,一动不动,却如同威压,真实地笼罩着他,几乎挤光了他四周的全部空气。

 

蓝忘机不发一言,视线如有温度,聚焦在他的头顶。

 

 

 

半晌,魏无羡被盯得实在是撑不下去了,索性干咳了一声,抬起头对着吧台道:“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您随意。”管理员抬手,恭恭敬敬,“您作为金主,包的人这三天就是您的。”

 

他顿了顿,字正腔圆严肃地又补充了一句,“请放心,我们的工作人员都是培训过的——会让您舒服的。”

 

原本想着做做戏揽住蓝忘机腰身的手忽得一滑,魏无羡哧溜一下没站稳,却是被男人不动声色地配合地搂住了腰,将少年揽在了怀里。

 

修长的指节从身后的角度仿若温柔至极,男人修长的身形将少年轻缓地包裹笼罩住,让他倚靠在自己的怀里,看起来宛如交颈的鸳鸯,缠绵又情热。

 

但是魏无羡笑不出来了,揽着他的手掌宛若铁箍。

 

 

“走吧,金主。”

 

蓝忘机贴着他耳边淡淡地轻声道。

 

 

 

 

 

 

 

 

 

 

 

 

 

 

我觉得我还可以解释一下。魏无羡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看着蓝忘机的脸他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下丢脸丢大发了,耍流氓还被当事人听见了,魏无羡想。

 

蓝湛是不是生气了?魏无羡又想。

 

但是,蓝湛看起来好像没生气……?魏无羡想了又想,想破了头也没看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情绪。

 

——即使他自认看人识面能力极强,但蓝忘机是最难让他看出心思的人。

 

 

揽住他的指尖轻轻地松开了来,男人声音淡淡的。

 

“好玩吗?”

 

魏无羡:“啊?”

 

蓝忘机脸色平静,“不好玩。”

 

“……”魏无羡:“哦哦哦!”

 

魏无羡双手合十道歉,“好的好的,对不起,我错了。”

 

蓝忘机的视线在他身上极轻地掠了一瞬,摇了摇头。

 

 

魏无羡屁颠屁颠地跟在蓝忘机的身后,心里却是暗搓搓地想着:这哪里是在开玩笑,这他妈是真心话——!

 

鬼知道他有多想把蓝湛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要不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早就将人按翻了亲个昏天黑地。

 

可他能说吗?当然不能啊!说了万一过界了怎么办?

 

就如同他对对方的喜欢一样,终日揣揣不得安,试探着蓝忘机的容忍底线,却又不敢摊牌,只能得过且过。喜欢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每多进的一步可能都会有风险,让他谨慎地缩回原地,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希望起码能保持原状,不要一夜回到解放前。

 

但同时,喜欢也是一件极度开心的事情,仿佛看到蓝忘机在身边,就会安心得不行,连指尖的触碰都愉悦到浑身颤栗。

 

 

看蓝忘机隐隐有些心情不好的样子,魏无羡也没有多说什么了。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现在却深刻地觉得男人心海底针。

 

太、他、妈、难、懂、了。

 

有时好像自己怎么开玩笑都行,有时又像是被戳中了心底的那处微妙的地方,让魏无羡谨慎地收敛嬉皮笑脸,生怕他生气。但蓝忘机似乎也没有真的生气过,最多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明显话量也变少了——魏无羡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得,要哄了。

 

 

 

 

前任赌神怂巴巴地夹着尾巴,时不时从蓝忘机身后探出头,指指左边,指指右边,“你看这个”、“你看那个”的。

 

就像一个钻地鼠,从男人的胳膊边探出脑袋,却又小心翼翼地踩着男人的影子,跟在他身后。

 

“啊,蓝湛,你看那边,好像在卖吃的!”

 

蓝忘机没有理他。

 

“你不饿吗?”魏无羡扯着他的袖子,腆着老脸笑嘻嘻地凑上去,“你比我进来得还早吧,要不然吃一点?”他将手里的晶卡晃得飞起,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动机不言而喻。

 

魏无羡嘴巴里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半点没有消停。

 

蓝忘机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魏无羡见有戏,笑得更欢,一只手扒拉着蓝忘机的肩膀,就要跟他勾肩搭背。可惜身高差还是难以忽视的,魏无羡这下简直就像投怀送抱。

 

“咕噜——”肚子里忽得发出了一声声响,魏无羡喋喋不休的嘴卡住了。

 

蓝忘机脚步一顿。

 

他转头看向少年。少年黑亮的双眸眼巴巴地瞅着他,看起来乖巧极了,又像是一个渴望主人摸脑袋的奶猫,眼中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蓝忘机轻轻地叹了口气,眸中闪过一丝柔软。

 

“去吃东西吧。”

 

 

 

 

中心赌场的四周都是繁华的商店,物资都是从地上进货来的,看起来倒是应有尽有。魏无羡跟着蓝忘机顺着中心商业街往左边深处的“红灯区”走,因为似乎休息的酒店都在那一片区。

 

想想也可见城主的恶趣味,仿佛什么东西都要裹上些脏脏黑黑的影子。

 

越是偏僻,行人就越少,但是沿街乞讨的人倒是多了起来,一个个面黄肌瘦,看起来食不果腹,更多的还是躺在街边,看不出来是死是活,衣衫褴褛。魏无羡忽然觉得这地下和地上,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乞讨者身前皆是铺了一张纸,或是抹泪哭着说“求求好心人赏个筹码,不用多,足以让我家人吃饱饭就行了。”

 

这里的流通货币就是筹码。魏无羡刚好在打赏荷官小费的时候,兑换了一些外围赌桌的零散筹码随身携带着,看到有一个似乎哭得格外惨,说“老婆快死了,求赏点筹码救急治治病”时,抬手丢了一个到那人的手心里,笑着道:“那你就拿去救急吧。”

 

筹码不多,但是一万的筹码在地下赌城的外围桌也不算小数字了。

 

那人忙不迭地擦干泪,千恩万谢地揣着就小跑离开了。

 

 

“哎,你们给他筹码干嘛呢?说是去治病,谁知道会不会拿去上赌桌。”路旁卖烧饼的小哥啧了一声,看着他们就像是看人傻钱多。

 

魏无羡被勾起了兴趣,“你怎么就知道他会拿去赌?”

 

那小哥闭上了嘴。

 

魏无羡掏出丢出一个小筹码,意有所指,“给我拿两个烧饼吧,不用找了。”

 

“看您这么大方——贵气!肯定是赌神大赛的参赛者吧。”卖饼的小哥瞬间喜笑颜开了起来,将筹码在手里碾了碾,确定了是真的,便积极地将烧饼分装入了两个袋子里,一边递给魏无羡一边仿若饱经沧桑地道:“他们那些我见多了,都是赌城的外围人。”

 

魏无羡将饼分了一个给蓝忘机,“外围人?”

 

“是啊,你们这种比赛的选手,就是被称为内围人的。来赌城都是走个过场,哪怕输给了第一名,但是赌技还在啊,在赌城里呆着,攒个一亿的筹码换出去的资格也不是不可能。再说了,进来之后待舒服了,不想出去了,也不是少数。毕竟这里也没有律法管着,只要有钱做什么都行,多舒服啊。”卖饼小哥又道:“像他们这种,一概称为外围人。没有赌技,还逢赌必输,偏偏又不死心,赌到倾家荡产,沿街乞讨拿到筹码又会去赌。谁还管什么家里的伤病老婆孩子啊,赌博装满了他们的大脑,简直迷惑了心智!”

 

卖饼小哥满脸嫌弃,“这些年几乎都没人出去过,都以为自己是传说中的那个黑马?不是谁都能拿着100的小筹码也能翻盘到连赢五十局出去的。别想了吧,大家都是普通人,幸运之神也不会永远笼着我们的,还不如像我一样做个小本生意,起码不会饿死。”

 

魏无羡聚精会神地吃着饼,大脑吃着瓜,笑着道:“这些年出去的人很少?”

 

“几乎没有。”卖饼小哥道:“每次有人攒到快一个亿了吧,就会在下一场赌输,但是人都有那个侥幸心理,想着,我输的情况只是少数,我下把肯定赢啊!结果呢……输得连赌场门也进不了。久而久之,大家都收了心,想着地下也不错,起码有吃有喝,多赚点钱同样快活,不要想着出去就是了。”他低声掩住了嘴,“简直就是见了鬼!邪门的要死,就像个诅咒,每次有人想出去都会失败。”

 

魏无羡三两下吃完了饼,转头看蓝忘机慢条斯理斯斯文文地小口小口吃着手里的饼,心里痒得跟猫抓一样,摊子上的饼瞬间没有了吸引力,眼睛尽盯着蓝忘机手里的饼,咕咚咕咚地咽着口水,仿佛只有那双淡色柔软的唇触碰到的饼,才最好吃。

 

蓝忘机被他盯得吃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不够?”蓝忘机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将手里烧饼递到他眼前,“要吃吗?”

 

魏无羡点点头。

 

卖饼小哥:“哎,不够我还有——”

 

魏无羡伸长了脖子,在蓝忘机的饼上咬了一口。

 

他嘴里嘎吱嘎吱地嚼着,嘴角碎屑啪嗒嗒地沾得到处都是。心里却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果然……

 

果然蓝湛手里的饼最好吃。

 

魏无羡笑着睨了一眼卖饼小哥,“我倒是觉得他不会拿去赌,哭得那么情真意切,万一真的拿回去救他夫人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唇角忽得被点上了几丝热意。魏无羡转过脸来,恰恰对上了蓝忘机的淡色的眸子。

 

男人的指腹轻缓地擦着他唇角碎屑,声音低低的。

 

“沾到东西了。”

 

魏无羡:“……”

 

魏无羡:“……哦。”

 

少年的视线飘忽不定地在蓝忘机的手腕处转来转去,却是半点不敢抬眼。

 

 

万一抬眼了……

 

……蓝忘机发现自己喜欢死他了怎么办?

 

 

 

三两下就擦完了,指腹撤开的时候,魏无羡心中竟还失落了一瞬,下意识想要抓男人的手,但最后还是僵硬地收在了口袋里。

 

蓝忘机似乎也发觉距离有些近,连吐息都近得可闻。他不动声色地退开一步,轻声道:“我有点事,你先回酒店。”

 

魏无羡愣愣地看着他递过来的房卡,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提前来的时候,已经预定好了。”蓝忘机低声解释道。

 

魏无羡:“哦,好的。”

 

 

 

 

 

 

 

 

 

 

 

 

 

 

 

 

 

魏无羡的大脑直到晕晕乎乎地找到那家酒店,刷卡进了房间,还没缓过来。

 

唇边仿佛还残留着清淡的檀香味和对方覆着薄茧的指腹触感,魏无羡稀里糊涂地坐到床边,双手搭在小腹处,思考人生。

 

这男人太可怕了,不光打理周到,无微不至,还——巨他妈撩。

 

而且还都是那种,他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总之,他做什么,在魏无羡的眼里看来都很……

 

 

魏无羡轻吸一口气,烦躁地抓了抓脑袋,抬眼打量了下四周。

 

果然是蓝忘机选的屋子,看起来比红-灯-区的其他一看就不正经的酒店要素雅很多。但同时他也有些奇怪,这里竟然还有这种酒店?

 

看起来既不情-趣,又不像会有上-门-服-务的店。

 

难道……里面有机关?

 

 

魏无羡百无聊赖地翻开床头柜的抽屉看了一眼。

 

 

 

就那一眼,他整个人都凝滞了。从脖子到脊背,僵成一道尺子可量的僵硬直线。

 

 

——不是机关,是道具。

 

 

也不是这种道具,而是那种……“道具”。

 

 

 

 

 

 

 

 

 

魏无羡颤抖着从里面拿出手-铐,大脑实在是无法提醒自己忽视抽屉里的那些,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又或是某种通过震-动让人欢愉的床-上-用-品。

 

……以及看起来毛茸茸实际上尾部缀着三指粗让人难以直视的东西的黑色猫尾。

 

 

 

 

 

 

 

 

 

 


————————TBC————————

 

诸君,我超爱写羡哄叽【】即使叽这么大人了,偶尔也可以允许这个丢了老婆六年患得患失想太多的熟男闷声不吭闹情绪

 

老羡以前哄他的时候,都是勾肩搭背要啥给啥,捏捏小叽的小嫩脸,笑嘻嘻揉巴两下

 

现在……老心嫩皮的羡,哄起来就跟撒娇一样()

 


 

 

 

 

 

说句题外话,魔都有一家缙云烧饼,在田子坊和日月光旁边的小巷子里,梅干菜扣肉饼特别好吃

 

每次排队买的时候都感觉生动体现了酒香不怕巷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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